就比如苏二爷和那个白胡子老头,这会儿,就在苏家旗下某会所喝着小酒呢。
一个两个都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,这陪酒的小妹儿倒是一个比一个年轻。
搂搂抱抱的,偏偏男的也好,女的也罢,都没有觉得有半点不妥。
是酒过三巡,白胡子老头才挥了挥手,把陪酒的姑娘们屏退。
“这次做的不错,回去我会详细和家小姐汇报的!”
“向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,承蒙夫人看得起,那是苏某人的荣幸!”
“总之,这次事了。我也该回去复命了!”
“这就要走了,我都还没好好招待大哥呢!”
“行了,再待下去,小姐就该怪罪了。下次你来京城,老哥我做东!”
白胡子老头说着,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噌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得了,老弟就不用送了。”抬手一挥,也没做多留,迈步就走。
苏二爷立刻跟了上去,还想在说些什么,但突然紧闭的包间门,被人蛮横推开。
走廊并不强烈的灯光下,铺了一地的鲜红,格外刺眼。
本该守在门外的保镖们,已然躺在了地上,平寂的胸口,竟已经没有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