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吗？
张跃扬脸色也不太好，他不觉得自己母亲这么气势昂扬中气十足的模样是在让着沈熙瑜。
“人呢，都死了啊？不会给少奶奶准备碗筷？”
对自己母亲不能发火，佣人就成了张跃扬的出气筒。
佣人被吓得赶紧应声去准备餐具去了。
“是不是她又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看着眼眶还泛着红的沈熙瑜，张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：“她说几句你就当圣旨，我说的你就半句话都不信对吧？”
“妈，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。”
张跃扬一句话，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“你看到！你看到！你这是被屎糊了眼！”
张母手哆嗦着指向沈熙瑜：“她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？她是个演员！她会演戏的你不知道吗？”
“是，熙熙会演，我就喜欢她演的这样子，一天到晚把受委屈的样子演得跟真的似的。”
意有所指的话，像是一巴掌打在了张母的脸上。
对这个儿子心灰意冷，忽然张母觉得沈熙瑜还是有点好的，至少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张家的希望。
“随你吧。”
愣怔了不知多久，张母一脸疲惫地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