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干了，来了之后就轻车熟路地将自己的电脑连上了投影仪，然后打开，将投影在荧幕上。
看着荧幕上出现的文字，王晓波忍不住感慨，“以前可没有这样看过书，还别说，真挺有感觉的。”
“嗯，确实有感觉，不过要是能来点音乐就好了，这书不是跟表现主义有关么，老胡，来点愤怒的音乐。”余桦说道。
胡长青耸了耸肩膀，“那要让你失望了，我电脑里面只有一首欢乐颂，没别的了，欢乐颂你要听么？”
“那算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大家说说笑笑一会儿，很快就安静下来，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上的文字。
胡长青负责控制电脑翻页，但是他看书比较快，他看完之后很多人都没看完，所以他一翻页，好多人就喊：“别翻，别翻，还没看完呢。”
等到下一页，胡长青就多等一会儿。
翻了好几页之后，胡长青发现，每次都是王晓波最后看完。
胡长青直接去把王晓波拉到电脑前，“你来翻页。”
果不其然，让看书最慢的人来翻页，就没有人说没看完了，但其他人看完只能默默地等着最慢的王晓波翻页，不过这样也比有人没看完要好。
《第九区》这部脱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