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,“有他这一米九的大汉随身保护,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余桦不屑道,“这家伙也就是个子高,其实就是个银样镴枪头,不顶用的。找他给我当保镳,我看还不如找飞雨。”
“对了,飞雨他们呢?”于东问道。
“飞雨跟管谟业已经出去了,还有韩少攻,他们急着应付完记者的采访,然后去打牌。”
“一会儿晚宴要开始了,他们还惦记着打牌,瘾就这么大?”
“这么多人没采访呢,晚宴还早着呢。”余桦嘿嘿一笑,“飞雨这段时间是打一次牌输一次,听说付静给他的抽烟月钱都被他输光了.”
于东撇嘴笑道,“这个月就剩两三天了。”
“他输的时下个月的。”
“那正好戒烟。”
“我也是跟他这么说的,你猜他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?”于东学着毕飞雨的口吻,“让我戒烟,干脆拿刀攮了我。”
余桦十分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,“声情并茂,惟妙惟肖,只字不差。”
“正好韩少攻来了,他就想着翻点本,跟韩少攻打牌,总不能输吧。”
于东十分认可地点点头,韩少攻确实经常输。
韩少攻不仅仅常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