蒂姆·奥莱利看了眼桌上还没有被抓完的牌,笑道,“没有打扰到你们的游戏吧?”
毕飞雨摇摇头,“没有,你们来得正好。”
他从口袋里面又掏出来一副牌,“我们现在可以玩掼蛋了。”
“掼蛋?”
“是一种在中国非常流行的玩法,总共四个人,分为两组,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为一组……”
吉米简单地将掼蛋的玩法给奥莱利解释了一遍,后者对这种玩法表现出来一种极高的兴趣,很快就加入了进去。
四人玩牌,吉米围观,五个人开始随意地聊了起来。
奥莱利一边抓牌一边说道,“王先生的,非常有趣,我特别喜欢那篇《一只特别的猪》,不仅仅是文章里面的猪很特别,它的作者也是个非常特别的人。这篇文章里面看起来没有太多的抗争,但其实到处都是抗争……”
说起王晓波的作品,奥莱利侃侃而谈,说完《一只特立独行的猪》,又说起了《黄金时代》,说完了王晓波的,又说起毕飞雨的,说完毕飞雨的,最后又说起于东的。
“……我非常冒昧的请吉米提前给我一本《达芬奇密码》,但是被他拒绝了,不过开售那天,我还是会去书店买一本。”
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