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杰仑是你的学生么？”
程砚秋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宝岛金曲奖是一个非常具有水准的奖项，任何一个喜爱音乐的人，都不愿意错过这样一场盛会。”
“那请问你认为你的学生杰仑这次能够获得奖项么？”
“能不能斩获奖项我不知道，不过获得五项提名，我觉得已经是一种非常好的肯定了。”
听到程砚秋的回答，已经有记者在小本本上记下：程砚秋承认周杰仑是她学生。
记者们的逻辑非常清晰，因为他们说周杰仑是程砚秋学生，而程砚秋没有否认，就等于程砚秋承认周杰仑是她学生。
随后记者又转头问于东，“于先生，请问你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类音乐颁奖典礼？”
于东点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“你觉得音乐颁奖典礼跟文学奖颁奖典礼有什么区别么？”
于东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文学颁奖典礼一般会颁文学奖，而音乐颁奖典礼一般会颁音乐奖项。”
提问的记者一愣，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于东说了一句废话。
关键是于东的表情太认真了，仿佛是在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。
“于先生你真会开玩笑。”
于东笑道：“如果你真想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