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没听到张作海这边的动静,便问道,“谁给你发的特快件啊,是有什么加急的重要文件么?”
“是深空公司的邀请函。”
“深空公司的邀请函?”
“嗯,他们邀请我而十月十二参加他们公司的年会。”
“好事啊。”妻子一下子从厨房跑了出来,“你说说你,一直研究于东的作品,搞了这么长时间,连于东本人都没有见过。”
张作海纠正道:“我是研究于东的作品,不是研究于东这个人。”
“你这属于狡辩,作品跟人是分不开的,见到真人难道不更加有利于你研究他的作品么?人家都叫你东学家,东学家没见过于东本人,不是挺怪的么。”
“这话不像图书馆副馆长说的啊,东学家要见到于东,那红学家是不是得要见到曹雪芹才行?”
他妻子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话也不像是个大学教授说出来的,你以为研究红学的那些个学者不想见到曹雪芹?他们是相见却见不到,要是能见到,早就跑到跟前去了。”
张作海被妻子驳的一时说不出其他话来,只是低头看邀请函,半晌了,他咧着嘴笑道:“说是还可以带家属,只要提前通知便可。”
妻子挑了挑眉毛,问:“哪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