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来。这人员紧张的问题,我也在向上反馈,领导们都说给我解决,但是一直都没解决掉。这教育部门的事情,叫我们过来是不是有些浪费了?”
于东童孔收了收,“赵局长的意思是,我不该打电话,耽误你们工作?”
见于东要生气,赵振国连忙摆手道:“没有,没有,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于总能到地方来指导工作,是我们的荣幸,我们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责怪呢?”
于东摇摇头,“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,指导工作谈不上,只不过是遇到了点事情,想要寻求帮助。我不知道在我之前,是否有其他老板姓向二位所在单位反映过问题,又受到了怎么样的待遇。但是今天,站在一个老百姓的角度,我很失望。赵局长说贵局人员紧张,无法顾忌到常村这边,我姑且相信,但你们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愿意往板桥镇当地的派出所打,难道说,县局领导未卜先知,知道板桥镇派出所这会儿工作紧张,同样顾不上常村?”
“于总,我——”
于东摆摆手,打断了刚开口想要辩解的赵振国,“赵局说贵局人员紧张,但是市局一通电话过去,十多公里的石子路,不到半个小时就过来了,而且包括赵局在内,你们局总共来了四个人,贵局在人员调动上,此时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