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挑眉毛,忽然意识到了,“哦,明白了,明白了,那是得补补。”
于东听他们两个打趣自己,翻了个白眼看向窗外,没有理他们。
余桦开了句玩笑之后,换了个话题,说:“说起来,我这次虽然代表浙省,但是我跟浙省那边的作协已经没什么联系了。”
“你本来跟那边作协有联系?”于东问。
“倒也没有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那你跟哪个团不都一样。其实我应该跟苏省这边的,至少还有认识的人,你说是吧,苏桐?”
坐在前面副驾驶的苏桐捂了捂嘴,没有说话。
他有些晕车,今天还没上车就感觉状态不行,所以主动要求要坐前排,看能不能好点。
不过现在看来,坐前排也用处不大。
苏桐把窗户摇了下来,然后扒着窗户喘了几口,稍微缓过来一些,后排的余桦递了一支烟过去,“来,点一支,专治晕车。”
“抽烟能治晕车?”莫言问。
余桦耸了耸肩,“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说话间,苏桐已经把烟给点上了。
“还别说,真有点用,比刚才好受多了。”苏桐长长吸了一口烟,然后接着刚才作协的话题往下说:“我倒是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