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至于这几个学生能不能派上用场,还得看一会儿提问的情况。
提问开始后,不少学生举手,沈昌河随手点了一个前排的学生。
第一个学生的问题就是问克莱齐奥的:“克莱齐奥先生,我是文学系的刘中,请问您是第一次来中国么,您对中国有什么印象?”
很正常的问题,比较适合热场子,沈昌河点点头,毕竟是自家的学生,还是识大体的。
金陵大学的学生确实挺识大体的,第一轮不但问的问题很普通,而且台上的每个作家都兼顾到了,并没有出现集中问某个作家的情况。
到了第二轮,问题开始深入。
“余桦老师,我是物理系的连晓,我们都知道,您的作品基本上都充满了苦难,不论是《活着》还是《许三观卖血记》,有人批评说,您总是为了苦难而苦难,这一点您本人有什么看法?”
余桦接过话筒,笑了笑:“其实,我觉得我自己写得还是蛮有意思的,为了苦难而苦难这个说法我也有点不太懂,假如我要描写苦难,难道还能为了其他的什么东西而苦难?我能把苦难写好,就已经很满意了,至于为了什么,我也顾不过来。”
“谢谢您的回答,我个人非常喜欢您的作品。您本人现在也在金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