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我跟毕飞雨都在上学,而且我那时候还在中学。”于东说道。
“十年前我刚调到县文化馆去,还没写几篇。”余桦看向莫言,“也就是你那时候出名些吧。”
“我出什么名,咱俩差不多。”
说起来,克莱齐奥可是于东他们几个的前辈了,他在六十年代初就发表了自己的首部《诉讼笔记》,并且一举成名。
那个时候,于东跟毕飞雨甚至都还没有出生。
不过今天既然他们几个人坐在了这里,自然就不存在什么论资排辈,讨论文学的时候,论资排辈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。
克莱齐奥是一个很温和的人,虽然他周游各国,曾经在很多国家教过书,但是依然保持着一颗好奇心,不停地问着中国现在的情况。
他看起来挺喜欢《活着》,言语中好几次都提到了这本书,并且对里面描述的一些东西很感兴趣,同时也对余桦的语言很感兴趣。
“因为我没有看过中文版《活着》,只能从法文版来聊一聊,语言非常简洁轻快,而且我发现一个不太明显的特点,那就是你的用句,总是尽量把一句很长的话缩短成很短的话,然后让这句很短的话重复。不多,但是我有注意到。”
余桦点点头,“嗯,在我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