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,刚才有个人抢了我同伴的包,我们想报警。”
“包里面有很多东西么?”
“有两副扑克牌,还有大概几千里拉。”
“几千里拉?”会英语的那个警察哈哈一笑,然后又用法语跟同伴说了几句,同伴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毕飞雨皱了皱眉毛,“你笑什么?”
“这位中国先生,几千里拉在法国可买不到什么东西。”警察哈哈笑了起来,“或许那个抢你们包的小伙子会更加失望,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抢了这点钱,甚至不够他们在塞纳河畔坐下来喝一杯咖啡或者吃一块可颂。可能他是把你们当成了霓虹人,没想到是中国人。”
听到这满含嘲讽的话,四人当即围了上去,把说话那个警察卡在中间。
“你什么意思,你他妈再说一遍。”
毕飞雨最冲动,他冲到警察面前,有一种随时跟人要干仗的感觉。
莫言也很气,但是他年纪大些,就挡在前面,把毕飞雨拦着,怕把事情弄大。
不过他毕竟是部队出来的,一点也没怂,就站在警察面前,看着对方,嘴里蹦出来两句国骂,只是对方听不懂。
莫言也是老道,来的时候就先瞄了眼警察的腰部,这两个警察都没有配枪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