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兴趣,他们非常谨慎。”门罗坐在椅子上,笑道,“后来看到你们的作品,我还挺意外的。像《活着》跟《向西》这样的作品,现在在中国可以发表了么?”
毕飞雨笑着回道:“事实上,《活着》跟《向西》在那方面,还算是保守的。”
他说的那方面,门罗当然能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这让她很诧异。
“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。”
程砚秋笑着开口,“弗雷林夫人,其实不仅仅是文学方面跟你想的不一样,中国现在很多东西都跟你去的那时候不一样了。中国正面临高速的发展,比如在我们家,于东会跟我分担家务,而且这样的家庭也越来越多。”
她之所以提到做家务这件事情,是因为门罗说到她在中国的时候,有几个妇女跟她抱怨中国的男人不愿意分担家务。
于东紧跟着说道,“如果有机会,或许你可以再去一次中国。”
“当然,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也希望再去一次,看看有什么变化。当年去中国的时候,正好是我五十岁的生日,羊城和香江都为我举办了生日宴会,那是一次美好的经历。或许等我七十岁生日的时候,还可以再去一次。”
门罗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:“五十岁以后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