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大要办一个两岸文学交流会,请了一些知名作家和非知名作家,我,汪先生,余桦,就是知名作家。”
“那不知名作家呢?”
“既然不知名,问了做什么?”
毕飞雨嘁了一声,“你现在狂得没边了。”
余桦在一旁说,“怎么样,到时候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?”
“我就不去了,人家也没邀请我。”
“不是叫你去参加座谈会,而是一起去拜访汪先生,到时候我们提前过去,提前拜访。你们不是同乡么,肯定知道他老家那里有什么特产,我们去的时候带点他家乡的土特产过去。”于东说。
“我家跟高邮离了好几十公里地呢……不过我知道高邮的野鸭出名,你看老先生的作品中就经常出现野鸭。”
“野鸭?要我们自己去捉?送这种野生动物怕不太好。”余桦说。
“有人专门养野鸭的,要不就送点茨菰或者蒌蒿薹子。”
有人养野鸭这事于东他们不了解,不过毕飞雨后面提到的两种菜,他们是知道的,因为汪曾棋曾在作品中写到过。
譬如茨菰,也就是茨菇,汪曾棋就曾为它写过一篇随笔,叫做《咸菜茨菰汤》,讲述了自己对待这道菜的思想变化,从起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