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,其实是在调侃。
“走了,走了。”
于东拉着程砚秋,逃也似地跑了。
周大爷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,摇头晃脑道:“于老师和程老师这两人走一起,养眼。”
于东跟程砚秋也没商量要往哪儿走,出了门自然而然地就朝着新街口那边走去。上午下了场小雨,这会儿又出了太阳,虽然不至于太热,不过也有些发闷。
好在太阳不是很毒,偶有云彩飘过,又是一片阴凉。
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安人街,程砚秋一到这条街,就变得活泼起来,背着手四下地张望。
对于这条她从小逛到大的街道,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腻烦,每次过来都能发现一些新的事物。
哪哪儿又开了一家什么店,卖些什么吃的或者玩的;哪哪儿又种了棵新树,以前又是什么东西在这里,街道上稍微有一点点变化,她都能立马辨认出来。
于东对自己屋子里面的摆设,都没程砚秋对安人街的景物熟悉。
程砚秋的脚步停在了一家头饰店门口,店面不大,主要卖些头绳,于东扫了一眼,都是老旧款式,没什么可看的。
不过程砚秋却很感兴趣,弯着腰认真挑选。
站了没一会儿,于东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