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。
电话打过后没两天,程砚秋就到了学校来。
她是打电话去于家,听于东母亲说于东在学校忙工作的事。
来了之后,却发现于东生病了。
“怎么病的?”程砚秋问。
“因为飞雨。”于东答。
程砚秋看向毕飞雨,后者连连摆手:“是真雨,不是我这个假雨。”
随后毕飞雨又说:“既然你来了,我也算是功成身退,这家伙就交给你了。他矫情得很,早上还要吃早饭,害得我每天六七点就要起来。”
“吃早饭怎么矫情了?”
“因为我不吃。”
毕飞雨走后,程砚秋像是接了什么重要使命,一会儿问于东喝不喝水,一会儿问于东饿不饿,一会儿又问于东是不是该吃药了。
于东站起来,她就过来扶。
于东坐下去,她就拿毛巾来擦汗,即便没汗。
“你坐会儿吧,又不是什么大病,你这样一搞,我倒紧张起来了。”
程砚秋这才坐下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半身的波点裙,上身搭配黑色v领T恤,还化了淡妆。
宿舍里有些闷热,她刚才跑来跑去,脸颊红彤彤的,额前的头发也因为汗水粘在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