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，是不是很讽刺，更讽刺的是那些跪地臣服的人至死都没有得到神明的‘恩惠’，而我们这些反抗之人却一直在得到这些‘恩惠’。”
艾文苦笑了一声，今天他在老人这里听到的事实有些太多了，以至于艾文现在有些迷糊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人的问题。
其实还有很多问题艾文想要问，但是艾文现在的脑袋中几乎就是一团浆糊了，之前想要问的问题，艾文已经差不多都忘干净了。
而老人也基本上没有给艾文多余的思考的时间，继续说道“在刚才看到你的时候，我发现我这么多年的路走错了，亚摩斯是对的，只有‘人’可以对抗神明。这不是自大，而是事实。圣灵和妖灵甚至不敢抬头望向天空，他们的灵魂深处依旧烙印着对于他们的造物主的恐惧。”
听到这里艾文本来的混乱的脑袋突然闪过一丝清明，艾文抓住了一个问题，于是直接问道“但您刚才说了，我们终会成为圣灵或者妖灵，那个时候我们也不是人了。”
老人听到艾文的话后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，然后直接窗户外边说道“这外面全都是人。”艾文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明白了老人的意思，但是又好像不怎么明白。老人看着艾文的样子笑道“走。”
艾文下意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