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消消气!”温柔有些无奈,又有些悲凉,“妈,在您看来拼命相守的东西,可在暖儿看来,或许不值一文,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去抓住那些不在乎的……”
温老夫人忽然情绪激动的打断,“为什么?就是因为那些东西是你哥和嫂子用命换来的!她怎么可以不去在乎?”
这话出,温柔闭上了眼,再无言以对,当年的悲剧每次出现在梦中,她都是满头大汗的惊醒,然后脸上一片潮湿的悲凉,她尚且如此,母亲呢,白发人送黑发人,悲痛更是不敢想象,还有暖儿,那时她才三岁啊,三岁的孩子茫然而懵懂的站在棺木前,吓的连泪都流不出,那又是怎样的痛楚?
半响后,温老夫人情绪平静下来,只是声音还有些哑,“柔儿,不是我这个当奶奶的不近人情的逼她,不想让她过安静的日子,而是自古以来,树欲静而风不止啊,只要她存在一天,那些人就不会放过她,与其被动的等着让人铲除,为什么不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呢?”
温柔叹息一声,不再挣扎,“这些话,我会和暖儿说的,暖儿素来聪慧,又有主见,她怎么选择,我也左右不了……”
听到这话,温老夫人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,便也退了一步,“我知道你疼暖儿,若不然,当初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