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别让人看出端倪。”楚宫瑶将自己的手洗干净,随后细细擦拭。
纤纤十指白净修长,很难相信,这双手刚刚沾满了血肉。
长影领命而去,丝毫没有发觉已经习惯听从她的吩咐。
韩厥没空计较这些,失血让他眼前生理性的眩晕。
“你经常做这种事情吗?”一个大禹的丞相千金,没道理会这些刀口舔血的保命法子。
“第一次。”楚宫瑶想了想,这样没有任何医疗仪器和保障就进行手术,她还真是了不起,“我是不是很大胆!”
“……”韩厥哑然看着面前一脸骄傲的女子。
他觉得自己更大胆,就这么相信面前的女人了!
“这样的手术每三天一次,直到腐肉完全消失,还有内服的药,我还要和喜灯商议一下才能定下,”她说着,看了眼韩厥,“喜灯是可以信得过的吗?”
“他既是你的徒弟,自然便是可信之人。”韩厥坐在床边,闭目养神。
楚宫瑶点点头,“你昨晚的病情被催化不是因为酒,而是酒中掺了东西,应当是太子府的酒。”
男人慢慢睁开双眸,眼底的冷意,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冷颤。
为了保证韩厥不会术后危险,也为了堵住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