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用不着再喝那些。”
“可您早起时咳嗽了几声,还是再服用两日吧,也好安心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小丫头,你还是听这婢女的吧,何必跟自个儿身体过不去。”
院门口,喜灯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,楚宫瑶眉毛微微一皱。
“谁让你擅自闯进我的地方了?出去。”
“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,为何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么嫌弃的态度。”小老头嘴里嘀咕着,脚步却未停下,一屁股坐在了院内石凳上。
楚宫瑶淡漠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,“如果不是你在韩厥面前嚼舌根,他怎么会知道我用药的事。”
“原来是为了这个记恨我。”喜灯恍然大悟,“这就是你不识好人心了,你药的剂量下的那么重,要是我再不揭穿,长时间下去恐怕会伤到根本。”
“你在怀疑我的医术?”
“怎么会,别的不说,我对你的医术绝对称得上心服口服。”
楚宫瑶并未理会他的奉承,自顾自的读着手里古籍,彻底忽视了他的存在。
“小丫头,我能不能问一句,你的医术师承何人?”喜灯找了个话题。
“无师自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