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头交代道:“一个人在外,多有不便,这点心意不要推辞,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,周小姐你自己要多加小心。”
看着晨风的古怪举动,听着对方老气横七的嘱咐,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包裹,周舒桐忽然噗嗤一笑:“晨公子,以后多笑笑,其实你笑起来更好看。”
晨风有些懵,不知周舒桐为什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,但又不知如何回复,便只好再次抬起手挠了挠头,再次尴尬一笑,笑得很真诚。
周舒桐也不矫情,将包裹背在身后,从另一个方向大步离去,毫不拖泥带水,只是背对着晨风轻轻挥手,再无一言。
晨风站在原地,一时间有些反应不及,自己还有好些话没交代,也还没说那包裹里的东西呢,不曾想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女子,倒也是个干脆利落的。
晨风没看到的是,周舒桐转身离去的时候满脸泪水,即使她想控制自己,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要坚强,但眼泪就是不由自主的汹涌而下,似乎自从父亲病重之日起到现在的委屈、不甘和痛苦在此时找到了宣泄口一般。
晨风看着周舒桐的身影消失在胡同的另一边后才悠悠折返。见晨风一人回来,其他几人难免一番询问,晨风也只是说给了对方一些盘缠后就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