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徒留晨风、晨清卿并排坐在门前,晨风看着眼前无边雨幕,没来由的感慨一句。
“很好啊。”晨清卿听着晨风少见的感慨,说了一句好无厘头的话,不知所谓很好是指什么。
“对了,清卿,你多大了?”相处久了,晨风似乎对晨清卿驴唇不对马嘴的回复都习以为常了,于是便换了一个问题,这已经不是晨风第一次问晨清卿的年龄了。
“我?反正比你大!”晨清卿仍是没有明说,不是不想,是不知怎么说,但她却也没有过多的解释。
“那你生日哪天?”晨风又问。
“就是大湖边初次见面那天啊。”这次晨清卿倒是回答的爽快。
“那天啊,可我忘了那日是哪日了。”
“我也忘了。”
“我记性很好的,等我想想。”
“嗯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。
随着自称记性很好的某人陷入沉思,便再次沉默下来。只有雨点落在屋顶、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、叮咚作响,很是美妙。
“诶,想不起来了。”良久,晨风叹了口气,颓然说道。
“那算喽,以后有时间再想呗。”晨清卿笑道。
晨风沉默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