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嗤笑一声。
“吓?不至于,只是多少有些顾虑罢了,那老妖婆虽不经常走动,但那臭脾气难道花谷主不清楚?再说,我阳某人孤家寡人,不比两位徒子徒孙满地跑,此行即使得罪了那南宫婉,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不成?”阴柔男子针锋相对,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。
“好了,还不知道此间是机缘还是灾祸,你们就不要自乱阵脚、相互拌嘴了。”名为赵牧之的男人立即劝解,显然二人这般争吵已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赵牧之,此次由你召集我二人,到现在还不清楚此行为何,只是道听途说有那异宝现世,具体怎么回事是不是应该说得更具体一些?”妇人质问赵牧之。
“多年的交情了,何况在这东土我赵某人口碑如何,二位岂会不知?出发前关于此行目的及凶险我都已一一告知,二位若还信不过,我无话可说。”面对质问,赵牧之似有愠怒,不急不缓的回道。
“哈哈,赵兄的为人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。”阴柔男子恢复玩世不恭的模样,当起了和事佬,笑着插了一句。
“此次其他方势力可有行动?”三人沉默飞行许久,中年美妇悠悠问了一句。
“据我所知,此次沧澜山异象频繁,东土各方均有察觉,只是目前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