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也没闯过,我是谁我都不知道,我所求所努力的,是想自己弄清楚这些、经历这些。”晨风小声嘀咕,像是在解释,又像是委屈的稚童在诉苦一般。
“何谓天地?”良久,那声音终于没再纠结是不是可以死的问题,接着问道。
“上天下地,中间万物。此为天地。”关于这个问题,对于研习鸿蒙有段时间的晨风来说,不算难,所以也是不假思索,信手拈来。
“扶桑?”又是少许停顿,那声音复又问道。
“扶桑?古木扶桑,太阳所栖、神人所立,湟湟、堂堂。”不明白此问的意义所在,晨风只好将对扶桑的认知一股脑说出来。
“扶桑摇?”那声音又问。
“扶桑摇,光明落。”晨风如是回道。
“扶桑殁?”那声音似乎有了那么一丁点的人情味和好奇。
“东隅已逝桑榆非晚!”晨风不假思索,带着莫名的傲气与豪情。
“善!”那声音长长一叹。然后便是满树菩提叶下落,围着晨风飞舞旋转,极有灵性。
那每一片树叶上刻着或多或少的纹理曲线、或是隐含着或多或少的鸿蒙本源,逐渐烙印在晨风身体上、脑海里。
与此同时,伴随着壮观的菩提雨,伴随着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