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坠份量扎实不说,雕工更是精致,三房的姚氏母女陡然就艳羡起来。
陈家式微,外放做官比不上京官富裕不说,更是没有沈家那等身家,这种好物件,二房与三房,都是几年未见。
财帛动人心,见陈意浓年纪轻轻就能拿出这等贵重东西,周氏跟姚氏都动了心思。
先是周氏温和笑道:“听闻嫂嫂如今身子不爽,中馈如今都是意浓管着?倒也辛苦浓姐儿,明年沈郎君高中也该出嫁,如今正是好好准备嫁妆的时候。”
见自家嫂嫂开口讨要管家权,姚氏也不甘落后敲起边鼓。
“你二婶婶说的不错,虽说沈家疼你,可出嫁绣的物件可是自己的心,我与你二婶子都疼你,如今管家辛苦,倘若有什么辛苦的,只管交由我们处理就是。”
陈意浓吃着茶,眼皮子抬也不抬,心下却冷笑不已。
上辈子陈老夫人推辞沈家婚事固然是她嫁与陆舟缘由之一,可催着自己同陆舟两情相悦的,可少不了这两位婶娘同她们所出女儿的推波助澜。
若非如此,陆舟如何能往彼时还待字闺中、才退婚的小娘子手里送东西?
如今她们还惦记着掺杂沈家银两的中馈?
休想。
“二位婶娘来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