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微不至,
陈意浓上辈子比这还泼天的富贵都见过,自然不慌,陈意拂却头一回见,又是慌,又要强撑着,不愿让人看笑话,凄凄切切的来依附。
“妹妹,我头一回赴宴不懂规矩,待会儿便让我跟着你吧?”
她满眼期待里烧着野心,陈意浓看来只觉好笑。
自己这位姐姐是怕露怯不假,心里却惦记着结交嫡女,倘若不跟着,以她一个外室庶出的身份,是万万没人搭理的。
“好吧,但姐姐你可跟紧,不要乱走才好。”
陈意浓脸上含着笑,极亲热的挨着陈意拂说话,外人看来倒是两姊妹关系亲厚的佐证,只有陈意拂能听出里头淡淡的警示意味。
她不由得咬了咬唇,有些不甘:“我也不是黄毛小儿,不必妹妹如此担心。”
陈意浓不可置否,领着人缓缓往花厅去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,那沈家的郎君当真是良人?”
长公主住的雪青院里头,陆舟立在一片博山炉吐出的袅袅烟气里,眉眼看不分明,语气沉沉的:“人才品貌具好,倘若不信,姑母只管相看就是。”
“你跟你父皇当真是一个性子,知我看不上京都的儿郎,就眼巴巴的寻来沈家美玉供我择婿,看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