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禾便自请离开御医院。
这把火都能烧到不在朝中为官的齐琰身上,自然也就能烧到他这位离皇帝很近的他身上。
凌禾不傻,在皇帝派他为云千宁医治之后,便写好辞呈了。
皇帝自然顺水推舟,留着他在宫里,他心里自然难安。
“我没事。”
云千宁摆摆手,只是头愈发的昏沉起来。
“别让蛮蛮压制了,该做的戏都已经做完了,你……”
江淮有些慌乱,云千宁反手安慰他,道:“我有分寸,别担心。”
若此刻她说好就好,皇宫那位会不起疑心?她不过难受几日,忍忍便过去了。
当下越真切,皇帝会越放心江淮,更不会怀疑那夜之事究竟是不是她在做戏。
既然她自己动手划了,那么这一刀就务必有价值,这才不辜负她这几日辛苦。
江淮抱着她,他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。
凌禾是被千城一路快马加鞭带过来的,他赶到王府时,云千宁已经昏睡过去了。
“本就身子虚,又在如此冷风天出去,少不得要受风寒了。”
凌禾写好药方,让丫鬟们抓药药。
“我们出去吧,留一个人照顾她就好,屋子里人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