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屏撇嘴冷笑,“都过了些时日,这才想起小姐来,把小姐当什么?单单是你送信,怎不见旁人送?莫不是你成了信鸽?”
翠缕不快,“小姐,你看她说的?倒是拿奴婢撒气似的。”
“胡说!”翠屏自然不认。
傅姝见两丫头将要吵嘴,赶紧道:“翠缕,快把信拿来给我。”
翠缕鼻翼微动,疑惑道:“小姐,你这几日吃的是甚药?怎的口中带着一丝味儿。”
傅姝疑惑,“有吗?”忍不住哈气闻了闻,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味道。难道是口气?
傅姝目光一怔,不会吧?她每日早晚可都用盐巴刷牙漱口,而且因身体的缘故,饮食更是清淡,哪里有什么口气?
“翠屏,你可闻到?”傅姝希冀地看着翠屏。
翠屏仔细一闻,目光迟疑,吞吞吐吐道:“小姐,好……像……是。”她之前没说,只是不敢说而已。
如今有人敢于提出,她求之不得。
完了!傅姝傻了眼,容貌毁了,连清新的口气都不配拥有了吗?
“小姐,奴婢觉得应该是吃了药的缘故,毕竟这气味跟药一样极冲。”翠屏连忙道。
傅姝点头,“你说得不无可能。要不我再捎封信去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