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甚是恭敬。
曾慈忽然记起:那年去桂州的途中,在一凉亭里为一只狐狸抵挡劫雷,好象与这只狐狸很象。想到这里,曾慈也不管狐狸听不听的懂人话,问狐狸道:“你是不是前些年我在去桂州途中的凉亭里,遇到的那只渡劫的狐狸?”
狐狸闻言狠狠地猛点了三下头。曾慈见状,十分惊诧。又说: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,我们又见面了。既然你能听懂我的话,你肯定是在这里等我的了,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吗?”
狐狸又是猛点三下头,再头向前咬着曾慈的裤子,拖着曾慈跟它走。
曾慈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你带路吧。”
狐狸松开口,在前面带路,曾慈在后面跟着。
狐狸带着常念向无路的深山中走去,一边走还一边不断回头看看曾慈跟上没有。
走了几百米,在一蓬冬茅丛前停下来,狐狸用前肢不停地刨开茅草下的泥土,刨了一尺来深,现出一个直径约两尺的深坑洞。
狐狸用头拱着曾慈的腿,示意曾慈往坑洞看。曾慈走到坑洞边,低着头往里一瞧,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。心中暗叫一声“我的个乖乖!一坑洞稻谷”。曾慈返过头问狐狸:“你这是送给我的?”狐狸拚命地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