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去年我和我和国宝打赌,砍了王财主家院后的6棵槐树中的那株最大的山神树,哥是知道的啊,当时我把树砍倒后,树中流出很多的血色树液,我怕山神爷找上我,当时就逃跑了,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,应该是没问题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呀,那6棵槐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。你是晚上睡觉后走的,出走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就到处在找你,急得几天只顾着找人,饭都没吃,瘦了一大圈。后来听人说你朝西南方向走了,我就一直寻到这里来了。至于你和国保打什么赌,我怎么不知道,国宝人都不在家,你怎么去跟人家打赌”
“我和国宝打赌的事,你也在场。当时我走的急,没跟你说是逃亡,连国宝要那10块银元的赌资也没要呢。”
“怎么我越听越糊涂了,你详详细细说出你和国宝打赌的事,让我听听,看能不能记得一点点。”曾慈满腹疑窦地看着曾善。
“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。好吧,我把当年那件事从头至尾说出来。”曾善便有头有尾地讲了起来:
那天上午你、我在6棵槐旁边的田里锄油菜,国宝从油菜田经过,问我要烟抽。我们三人就坐在田埂上休息,边抽烟边闲扯,扯到了谁胆大谁胆小,谁最怕鬼,谁最不怕鬼。
我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