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慈行色匆忙,拿着曾善的画像,一路上不断向人打听,边问边走。第一天虽然没找到人,但多少还是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,有两个人都说看到过这个人,穿着黑色的新秋装。曾慈又喜又怕,还有点奇怪。喜的是弟弟有衣裤穿了,不会再挨冻了;怕的是弟弟买衣服的钱来路不明,奇的是买衣裤的钱是那里来呢?
走到到酉时过半,天将黑了,曾慈在一个小镇找了个客栈投宿。曾慈拿出画像向客栈人打听,弟弟在没在这里投过宿,客栈的回答是否定的。曾慈这半天边问边走已走了一百里路,估计弟弟处于逃亡状态,第一天走的更远,没在这里投宿很合情理。
客栈的房间有大小,价格有几种,曾慈花了一文钱,在最便宜的大通铺房间买下1个睡位。这种大通铺没有床,房子中间是人行道,人行道两边是地铺,好在是木地板,把地面的潮湿隔离了,一张蓆子一床棉絮,就是一个人的睡铺,每边铺有10张相连的蓆子棉被,1间房可睡10个人。
曾慈洗了脚,和衣而睡。睡大通铺的旅客们都是他这样,一是钱放在内衣,外面穿着外衣,在一定程度可增加钱的安全度,二是大通铺的棉被一般都洗的少,比较脏,穿着厚衣服将就着还挨得去,脱了衣服和棉被接触,很容易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