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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曾慈做好了早餐,还没见弟弟起床洗嗽,以为是昨晚睡的晚了点,还没起床。曾慈朝着曾善的卧室笑道:“懒虫,太阳出来晒屁股了,起床吃饭。”
曾慈喊了几声,没有听到弟弟的回音,心想弟弟睡的太沉了。去叫醒他才是,一年之际在于春,一日之计在于晨。种庄稼的,人勤地不懒;读书的人,书山有路勤为径,别让他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,还是进房去喊吧。
曾慈走进弟弟的卧室,看到床上没有人,被也没叠,乱七八糟的象猪窝。曾慈不知弟弟到哪去了,是不是上茅屋了?不对,上茅屋也得要从他房门口经过,没见到弟弟过,而且上茅屋也用不了这么久,一早晨了呀。又走到茅房找,也没找到人。
曾慈急了,到处找曾善,早餐也忘了吃。在小镇里找了个遍,把平时去过的地方都找了,还是没找到,这是怎么回事呢。难道是出远门了,这个弟弟啊,要出远门也得要和哥哥说一声呀,这不是要急死人吗!
找了一整天,曾慈都没找到曾善。周围邻里都知道这对兄弟的为人,对这种现象也感到莫名其妙,一个个的称奇道怪,但是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平白无故地失踪了,曾慈焦急上火,五内俱焚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