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拿给常念看。
“回大人,这不是我的名字,我的名字是慈悲的慈。曾辞是镇里曾保长的儿子,他比我大几岁。人家是大少爷,哪是我这样的贱命。”曾慈感叹着说。
崔判此时心里已是明亮如镜,逐下令黑白无常,速速将曾辞拘来归案。又令衙役将曾慈带到殿后临时收留所休息,明日再审,然后宣布退堂。
牛头使者被崔判留在衙门,明日看审。
第二天,曾慈被带至公堂,意外地发现里长家的公子曾辞戴着枷锁跪在公堂。黑白二无常垂头丧气站在衙役两边,憋屈地瞪着曾辞,恨不得吃了他。
刚交已时,崔判官身穿官服、头戴官帽、足套官靴,左手拿生死薄,右手执勾魂笔,威严庄重地从殿后走出,端坐审案。环顾一圈,将眼光落在衙役头身上,并微微点了一下头。衙头会意,手里的棍头便在地上撞点三下,众衙役应声拉长腔调,齐声大喝:“升——堂!”
崔判拍了一下惊堂木,大堂立即肃静,鸦雀无声。崔判一字一顿喝问:“下面跪着何人?”
“草民曾辞。”
“下人曾慈。”
“哪个曾,那个辞。”崔判眼睛盯着曾辞,细细打量,心想果然如此,好一付奸诈之相,当真是“相由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