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功夫还是我教你的。”严度冷冷道,“你要为父报仇我理解,但你先告诉我不疑在哪里?”
何满子恶狠狠道:“他死了!”
“什么!”
严度猛地用横刀狠抽在她膝盖上,她一个不注意踉跄前行数步,他立刻上前一手捏住她握刀手腕,另一手横刀摁在她脖子处。
严度钳制着她又前行两步,使她背死死贴着树,厉声道:“阿满,此事与不疑无关。我知道你不会伤及无辜,你告诉我不疑在哪里?”
何满子几次挣扎失败后,讥讽他道:“你那么喜欢伤及无辜,居然还期盼着别人不伤及无辜,真是可笑。”
“当年我……”严度声音有些哽咽,“此事我没什么好说的,可是你父亲按律本……”
“按律。”何满子冷笑两声,“按律第一个最该死的就是今上,还有你的族兄,你以为你们手上很干净吗?”
“阿满你先告诉我不疑在哪里。”严度焦急道,“你把不疑的衣裳都剥了,他会冷的,而且他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……”
原来严度好好在帐中喝酒,看到一个人影闪现,他追出去一看发现是严不疑的衣裳。
他联想到何满子也过来,猜想两人迟早是要短兵相见,所以悄悄溜出去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