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泱点点头。
他们的确得需要敞开天窗说亮话。
两人在松松软软的草地上走着,时有微风掠过,在心里荡起阵阵……
若不是各怀心思,那便在心里荡起阵阵涟漪。
孟简直白道:“你来国公府,不是为了跟我定亲,是为了跟二哥吗?”
“以前是,现在不是了。”林泱回答的也十分痛快。
孟简侧脸呆呆看了她半晌:什么叫做以前是现在不是了?
林泱双手一摊十分无奈道:“我若是在你们兄弟间跳来跳去,卢夫人会杀了我的。”
说着她从袖子里拿出孟简送她的那块禁步,还给他道:“等秋狩后,我会寻机会离开国公府,以后三郎就当不认识我吧。”
有理有据。
孟简没有接过禁步,送出去的东西哪能再要回来。
他心里忽然明白过来:她心里没有二哥。
起初他以为她是跟孟白商两情相悦,碍着孟白商丧妻不久顾忌名声才不说破,现在看来估计是被二哥逼迫的。
或者她纯粹看上二哥的权势。
对,就是这样。
听说了我为她吐血之事,她第一反应是快刀斩乱麻,丝毫没有抛弃二哥的愧疚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