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城眯了眯眼睛，从灰厄的话中，他倒没察觉到什么漏洞。
不过这灰厄被关在后山多年，现在脱困而出，倒是能给他一些内部消息。
“除了你之外，据你所知，这后山监牢，还有什么上界人么？”
“这......”灰厄转了转眼珠道：“我出来后被抹去了记忆，对于地牢内的情况，几乎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既然我最感兴趣的，你全然不知，那你就没了价值。”
秦城一笑，那金色光华再度扩展，朝着灰厄蔓延。
“别，别动手，我说。”
灰厄头皮快炸了，感觉在秦城面前，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，完全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“虽然在里面时的记忆都清除了，但我被释放，又表现不错后，荀峙曾动心思让我去劝降几个和我一样的同界修士。”
“有多少？”秦城道。
“数量我不知道，但他们都在地牢第三层。”灰厄赶紧说道，生怕再度触怒秦城。
“不过最后，除了其中一个，被我成功招揽外，其他的都是硬骨头，宁愿在里面老死，也不愿意成为问道宗的奴仆。”
“而出来的那个家伙，听说是被问道宗主直接带走，他实力比我强大太多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