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皇帝脸色微沉,目光从他身上略过更多了几分不满,语气微冷,
“今日既是庆功宴却也是家宴,爱卿便休提国事了。”
“陛下!”
陈子清顿时跪在地上,苦口婆心劝谏道,
“家事即国事!臣自知不该就此时提出,可如今陛下身子不适,锦城时疫未除,百姓惶恐则生乱,生乱则国家不平啊陛下!如今诸皇子皆已成年,也该商议储君之事,只有如此才可安定天下啊!”
“砰!”
他话音才落。
皇帝便将手边的杯子狠狠砸了下去,顿时满屋死寂,群臣跪了满殿一个个大气都不敢舒一下!
“既爱卿如此焦急,可是觉得已有储君人选?倒不妨说出来,朕也好好好考虑一番啊!”
皇帝语气森冷。
陈子清更是连连叩头,将额头都磕的些许血丝才颤抖开口,
“臣只为郢朝考虑才如此开口,并无半分私心求圣上明察!不论立谁为储君皆可安定国家!”
“是吗?”
皇帝冷笑,看着陈子清那渐渐渗出血丝的额头面色间并没有半分波澜,目光从众人身上略过,淡淡道,
“你们呢?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