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在担忧什么我都清楚,于此我可以保证!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,若传消息回去她当真没有法子也不会有旁人知晓,若有法子却怕无法药到病除,我可以我个人研制的名义上奏陛下,若出了事也绝对不会牵连到她!”
王太医苦口婆心摆足了姿态。
白将军看着他那模样,到底是叹了口气,
“那我便先传消息过去,只是她究竟是否应下,我不能保证。”
“好!”
王太医顿时松了口气。
接连几日。
京都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气氛中。
难民越发多了,但经了之前沈栖梧之事,且不论粥饭究竟是否有问题,诸多大家小姐便撤了粥棚。
如今留下的仅剩下京兆府和善药坊设立的,经过这段时间下来,善药坊更笼络了不少民心。
虽看病规矩多,但对平民百姓却没那么多规矩,甚至义务出诊施药,俨然成了京都第一大药坊的趋势,不过也因如此,引来了些许麻烦。
毕竟。
善药坊如今地位,已动了京都不少人的利益,麻烦找上门更在情理之中,
“说是无偿施药但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思,我兄弟本来只有些咳疾低热,但吃了他的药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