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两种情况都不是。”
“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，现在这个教室里都是大一的学生吗？”
底下人哄然一笑，然后有人大声喊，“不是。”
顾亦北挑了挑眉，“还有大二的？”
“对！”
“那有没有大三的？”这次提问，回答的声音顿时小了很多，看来外来的非本课程学员中，还是大二占的比例比较多。
顾亦北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“你说这大一的课程你们一群大二大三的跑过来旁听，这门课可没有重修这回事。”顾亦北是笑着说的，话语里也只是调侃着。最新网址：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