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,好像一个不留神,倪清就会被吸进去,被扼喉,被吃掉。
于是,倪清低头,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。
可是,这个举动在黑发女人眼中,无疑是一种无形的、对罪行的默认,女人悲凄的垂眼,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心酸,“我……我是朱围的老婆啊,朱围的名字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朱围?
倪清耷拉的眼皮颤了颤,抬起来。
朱围!
倪清当然知道这个名字。
那个气质隽永、温文尔雅的男人,同时,也是被她视为父亲的男人。
嘴唇张开,又合上,倪清一时间哑然。
她不知道该解释什么,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谁来教教她,她该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,说出自己因为缺乏父爱,所以才卑鄙的和朱围保持联系?
谁又会相信,一个花季少女和大叔保持联系,只是想享受每个女儿都经历过的,那种平凡到极致,却温暖的父爱。
太卑微了。
对不起,她做不到,她说不出这种话。
错过最后一个可以解释的机会,黑发女人立刻·表演了一出川剧变脸,她龇牙咧嘴的将倪清推在地上,用污秽的言语,凌辱着倪清高高在上却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