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在外面乱搞,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这个事情媒体朋友们也都心照不宣。但是驰驰当时年纪轻,气焰大,他不晓得的呀。所以去你家那边闹了一下,给你添了麻烦,也是几年前的事咯。”
程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默不作声。
周莱雯掰起手指,“我和他婚姻是一纸契约没错,但是这纸契约背后牵扯多少股票啊,基金啊,债券啊……要说这事其实也怪老程,本来蛮拎得清的一个人,现在你考上大学了么,还真有和我离婚,和你们组建美满家庭的想法了,侬港可笑哇啦?”
说到可气处,精致的眉被拧起。
程崎听懂了她的意思,反问,“您真的认为我是关键?”
周莱雯白了他一眼,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男人嘛,不都需要一个崇拜者,天天依偎在他怀里,仰仗他,爱慕他,为了不失去生活情调,还得会撒娇,会示弱……你母亲确实很会搞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,所以牢牢抓住了老程的心。
但我肯定是不会改我的臭脾气的哦。
我这么生活几十年了,为了他改?他也配?我管他喜欢什么?要不是家庭条件相当,我早把他踹了。
也就你妈把他当个宝,几十岁的人大老远跑去山区找年轻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