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,轻眨几下眼睛,嘴巴张开又闭上,似乎在找一句最简短有力的措辞。
“找个机会说清楚吧,总比不明不白在一起,又不明不白分开的好。”
话音落下,随之而来是倪清关门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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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定是秦稚来北城玩一周,但由于环境出乎意料的差,大小姐临时反悔,改定只待两天。
玫瑰田和溜冰场成了首选,在秦稚婉拒后者,提议用现采的重瓣玫瑰做有机鲜花饼后,计划定为:制作鲜花饼。
出行的那天,天气很好,阳光和煦,也不算太冷。
公交车站的站牌底下,一个男人站在那里,双手放在口袋,此刻,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地面。他时不时打开手机,看起来是在等待某个人的出现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不知不觉,到了九点钟,倪清和秦稚约定出发的时间。
对面车流横行又停歇,通向车站的少女却在看见程崎的即刻停住了脚步。倪清捏紧秦稚的手臂,直觉这件事和她有关,“他怎么在这儿?”
听见她连声音都在颤,秦稚回头,俏皮的吐舌,“你又不认识玫瑰田的负责人,当然要找熟人带我们进去啦。”
联想起秦稚昨天的话,不难猜测出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