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?”
“嗯。”倪清在嘴里扒了几口米,“今天米蒸得蛮糯。”
向敏君不理,继续说,“我说上次怎么有人堵在赵家门口呢。”
上次,是国庆,倪清和程崎还在南城。
“你都不知道哦,来的那几个人个个又高又壮的,脸上凶神恶煞,一进门就砸,我们还以为是他家欠了高利贷嘞。”小妇人放下碗筷,伸长了双手,又做个鬼脸,把语句里的两个形容词表现得活灵活现。
倪清说,“是傅睿文爸爸找来的?”
“是的,”向敏君重新端起碗,脸上做骇人听闻的表情,“那天动静闹得不小,街坊邻里都给赫了一跳,几个糙汉跟一个老人拖拖拽拽,都没人敢上去帮。”
“你也没去看看赵奶奶有没有伤着?”
“我干么事趟这个浑水?”
倪清不说话了,筷子插.进锅,她安静的取下死鱼眼,扔在碗边。
“听她们说那个傅什么他爸准备把程崎送去法院判刑欸,”向敏君夹了一根细细绿绿的芦笋,送进嘴巴里,倪清看着她,突然觉得她吃饭的礼仪很不雅,口腔里面,白牙齿碾过碎掉的菜渣,有点吵,“不过程崎他爸也挺厉害的,用钱压下来了。”
钱?
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