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傅睿文处罚,实际上陈洁却在询问倪清的意思。
倪清想了想,“打电话给他父母。然后国庆一上来,我想在全校师生面前听到他的通报处分:高三年级傅睿文因猥亵他班女学生,处罚打扫男厕一年。”
一年有点太过了,陈洁与她协商起来,“三个月吧?”现在高三时间也紧。
“好,谢谢老师。”目的达成,倪清用手背擦了下风干的泪。
陈洁看着倪清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的样子,突然有些不忍,她是那么委屈而又逞强,以至于陈洁不愿给她以二次伤害,她小心翼翼问,“不过……让全校都知道这件事,对你的形象真的好吗?”
那有什么,反正不到一年她一定会考去大城市。背负骂名,留在这里腐烂变质的肯定是傅睿文。
倪清假装站不稳,扶了下额头,虚弱的笑,“没关系的,老师。只要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就好。”
轻飘飘的话语点醒陈洁,自尊心是一根针,封住少女的嘴,却没有逼她咽下伤痛和耻辱。
出了办公室的门,傅睿文几乎是一秒扯下好学生的皮,和旁边的空气一起对倪清反唇相讥,“她那种货色,人前清纯,真放到床上肯定骚的不行。说不定早就和程崎睡过了。”
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