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lo领,不好抓。程崎索性直接拽住傅睿文里面的t恤,直接把他拽到自己眼前,“你他.妈有种再说一遍?”
傅睿文只有一米七出头,被程崎这么一拎,直接双脚离地,他的双手攀上领口,艰难的推程崎的手。兄弟本是同林鸟,大难领头各自飞,这个时候的贺庆文早已提上裤子,跑的比谁都快,他头也不回,像是从来没认识过傅睿文这一号人物。
孬种。
程崎扫了一眼贺庆文逃跑时猥琐的背影,又看着面目痛苦的傅睿文。
都是孬种。
孬种一号被拽的喘不过气,双手合十向程崎求饶。程崎不屑的把他摔在地上,他上次就这么求饶。结果呢?死性不改。
程崎不相信他的鬼话,跨跪在他身上,拳头无眼,重重砸在傅睿文的脸上。他不知道那一天自己到底打了傅睿文多少拳。正如:少年的拳头不知道疼,只知道保护他爱的人。
上午第三节 课,程崎和傅睿文被记旷课。第四节课上课铃响,傅睿文躺在厕所的地上,气喘吁吁。
一节课过去,他的好兄弟也没叫帮手。
一边的程崎站在洗手台前,慢条斯理的洗着手,他有洁癖,所以一根一根洗的细致。完事之后,他抽了两张纸把手擦干净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