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叹了口气。
这厢,苏老太太亦叹了口气,轻轻摇头道:“我让你好好管束苏氏,可你并没有听进去,养的底下儿女屡屡作乱,败坏名声,今日才酿此大祸!家宅不宁,仕途焉能顺遂,我瞧你的前程是不想要了!”
苏大人身上一阵一阵的冒冷汗,不敢分辨什么,“千错万醋都是儿子的不是,万请母亲息怒,好歹保重身子要紧!”
苏老太太瞥了儿子一眼,“这会儿你倒知道孝顺了。辰王府来信上说,已经将那庶女押去了底下的庄子上,因人是苏家人,若苏家要,便可将人接回去——哼,当日你们夫妻俩费尽心思将人送去了辰王府,如今倒是砸了自己的脚了。”
苏大人一惊,若把那庶女接回来,难免不闹出点滴风声?一切都含糊着不让人知晓是最好!要说这样的肮脏事哪家都有,可最起码面子上是干净的,谁也不想丢了脸面。
思及此,他忙道:“嫁夫随夫,她即嫁了过去,便是辰王府的人,苏家怎能处置了?那孽障辱没家门,就该自请一条白绫了断!”
知子莫若母,苏老太太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,便挥手道:“虽是个祸害,但这事是辰王府吃了亏,必得苏家来办!你到乡下地界,寻个踏实人家,再叫几个庄户看着,别叫她寻了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