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盘,盘中是腌渍的殷红的山楂,采萍笑道:“药是苦的,若食甜物口中反而难受,不如酸甜来得可口。”
嘉月捡了颗放进嘴里,含含糊糊道:“怎么不见采苓、采薇伺候?”
采萍神色一僵,欲言又止,只含糊说采苓采薇两个昨儿个夜守累了,现都在屋里歇息。
嘉月大为奇怪,心里的疑惑越重,她略想一想,道:“采萍,我有些饿,嘴里又淡淡的没有味道。”
采萍听完,舒展了笑颔首道:“奴婢这就去厨司做碗虾仁粥来。”说罢便忙着去了。
嘉月半支着身子,望着李承泽问:“王爷可是怪罪了采苓、采薇?”
“你躺着。”李承泽皱起眉头,目有责怪的瞪了她一眼,嘉月立马乖乖躺好了。
他一面用被子紧紧将她裹住,一面道:“你当日落水之事实在蹊跷,请来太医诊脉,太医说你的饮食里让人掺了伤人血气的东西,我不得不以防万一。不过你放心,只是禁足。”
嘉月也明白这里面的弯绕,有片刻的失神,又坚毅了神色道:“王爷,她们同我自小一道长大,素来忠心耿耿,绝不会起了二心!”
李承泽静静凝视着她,“你也未免太放心了,若她们真起了二心呢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