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顾的一笑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倩影。
自那日回府后,嘉月一连几日都有些疏懒,不大爱走动,厨司里翻着花样的做菜,各种新鲜菜式、温炖补品,一日三餐仔细调配着,却也没甚么用。
子时,李承泽挟裹着一身湿冷的露气回了屋,东首桌案上的麒麟紫玉香炉正袅袅吐着香烟。
进屋后,伸手轻搭床帘,却见锦衾堆里露着半丛乌云般的秀发,鸳鸯枕歪在一旁,整个身子却埋得看不见,他轻笑了下,转身去了净房,洗漱完毕后,换过一身雪缎里衣回到床边,却见嘉月已经醒了。
“你醒了?”李承泽嘴角含笑,掀被上铺。
嘉月点点头,靠着引枕迷糊着眼睛说:“王爷可用过饭食了?我让人留了两碟虾饺。”
李承泽望了眼桌上的食盒子,便笑了笑:“你戌时便让丫鬟送了不少吃食来。”
嘉月从被窝里坐了起来,“王爷这阵子早出晚归,得多注意着身子。”
李承泽见她双目望着自己,犹如一泓清水,他眸色暗了暗,低低唔了一声。忽又想起一事,随即道:“你近日身子不适?”
“无碍,左不过有些饮食不佳,两个丫头大惊小怪罢了。”
她打了个哈欠,忽身后温热的气息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