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还是赶紧回去读书吧!”
见状,赵老太太点了点头道:“老二,你先下去罢!”
见母亲也这样讲,赵庭平不好再说甚么了,捏了捏拳头道:“儿子明白了。”说完便不情不愿地离去了。
见他这般,赵琛气苦地叹了口气,“没想到二弟竟这般糊涂,纵得底下妾室犯下这么大的罪过,这今后让京中如何看待我们赵家!”
“罪过再大,大不过臣从君,妻从夫!”
“母亲!你看看二弟,可是有出息的?与其叫他像现在这般每日里花天酒地的,败坏府上的名声和家业,还不如严加管束,莫叫他们在外面胡来!”
京城卿贵中仗着祖上余荫,不知上进的勋贵子弟也不少,那无论是哪家,都深知所谓“妻者,齐也。”宠妾过头,只会令家宅不安,兄弟阋墙,若是到了顶峰,就会累及官声!他们可能会宠爱小妾,但绝不会宠妾灭妻。
想到这,赵琛的面色愈发低沉,“依儿子看,是该好好将二弟好生磨个几年,多读些圣贤书,也不求能够满腹经纶,金科取仕,只要能够多学些道理,将心思用在正道上!”
赵老太太老于世故,岂有不明白的呢?若赵庭平学好了,明白事理,自然也能为伯爵府助一把力,这些年,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