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个的大舅子麽?
辰王毫不以为意,继续说道:“容景云是个为官清正,且有实干之人。他曾出任江南巡抚使去督理江浙水利,在任期间也颇有建功心得。若派他去改善河道、彻查此事,最是恰当,想必陛下与群臣都不会有反对之意。”
徐允章静下心来想了想,不一会儿,又皱了皱眉:“即便如此,但只他一人,怕是有心无力。”
辰王至此才忽微笑起来,神色幽深:“贪墨修河款一事陛下龙颜大怒,此时已然宣扬的朝野皆知,各府官员都冷眼旁观瞧着,不敢有所动作。可你想,如果没人撑腰,他们怎敢如此胆大妄为?若此时我们放出消息去,他们幕后的主子是个冷情冷性,狠断果决,不顾底下人死活的……铁板破了个口子,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当官不怕贪,可是怕蠢,更何况是在这人心惶惶之际,总有人耐不住性子的。
徐允章微微眯起眼睛,心中有了些底,盘算道:“我回府就派人把这些消息六成假、四成真的散出去,必定让京里京外官员最快知晓。”
辰王沉吟一下,又说:“如今溃口泛滥此事已然确凿,即便是有补助之心,也该从赈济灾民处着手。所以,我会再举荐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辰王